上個禮拜六到了東嶼坪享受了兩天沒有時間的日子,不必擔心何時要上班,不必急著吃飯,不用接手機,只問自己想做什麼,嶼坪山石嶙峋,碧海連天,無絲竹之亂耳,無案牘之勞形,悠閒就是島上唯一的風情,
遷校的決定也同時決定了東嶼坪的戶口遷出,年輕人為了小孩的學業問題都只好離開自己的家園,若大的宅院只留給緊繫的繩索跟固定的重錘看顧,山上殘落的菜宅仍述說著以往居民的刻苦與樂天,高於水平面的水井仍然有水脈湧泉,尚有耕種的田裡生長著玉米與花生,岩壁上奔馳著成群的羊隻,四周的海域裡滿佈著魚蝦貝介,雖然不比都市豐富,可是什麼都不缺,氣喘吁吁到了山頂我忽然知道為什麼他們會在這好像不方便的三級離島居住,因為這裡是一幅畫,我就在畫裡
這兒有著都市不能給我的愉悅與解放,這裡有紅燈綠酒不能給我的快樂和滿足,再多的底片膠捲也留不住心底此刻的震撼與喜悅,你會發現這裡才是人住的地方,
可是不是每個人都這樣想,恆春的漁船載來了四個外地來的陌生人,一個晚上就從珊瑚礁裡偷走了約百斤的鸚哥魚,老人說百斤還算少,六七百斤是常態,高雄台南屏東來的船載來了肆無忌憚的侵略者,夏天每個月三十天有二十天都是如此,白天外礁上,多的時候有60-70人,少的時候10-20人在釣魚,潮間帶挖九孔檢貝殼螺貝,晚上就盡做這些叉魚的惡劣勾當,望安七美的漁船來附近炸魚,冬天用流刺網抓土扥,陸上的石頭則是被管區首長一箱一箱地往外搬,這些人沒有一絲一毫的回饋到嶼坪社區,帶給他們的是不尊重的斥離,叫他們別管閒事,老人們訴說著他們的惡劣行徑,可是他們能做的只是聚集在廟埕前,無奈的看著天兵天將的木偶頭,
我問逸林嶼坪還能是嶼坪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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